下列所述劇情及對白皆是取自2007年KBS週末劇場「媳婦的全盛時代」所有
目前在台灣緯來戲劇台每週一~週五晚間2100首播


這一部份是韓版21集,寫完劇本難過的福南以及去找她的仁宇
坐在房間裡的福南,撐著一張蒼白的病顏,手指不停滑動著滑鼠,按下最後一個按鈕,像是放下心裡頭的重擔一樣,她關了電腦,披了件外套就拿著手機離開房間。
還沒要走出門,買完菜的美順剛好提著大包小包走進家門,「福南,妳要去哪裡?沒關係嗎?劇本怎麼樣了?」
福南淡淡地回答母親,「都寫完了。」
「都寫完了!」總算是寫完了,美順想,之後應該有好長一段時間福南可以好好休息了。
此時,福南只是靜靜地穿上自己的鞋子,一副就是要外出的模樣。
美順見狀,擔心地問,「呀!福南,妳這樣要去哪裡阿?」不是還在生病嗎?這樣的身體還要跑去哪裡?只是福南完全沒有答理母親的問話,頭也不回的走出家門。
走在市場的路上,覺得心裡面有一個地方像是被挖空般難受的福南撥了通電話,「是我。」
正在製作公司的仁宇接起了電話,「喔,親家。」這個時間她怎麼突然打來了?
「最後一集劇本我已經傳過去了。」福南哽咽地說著。
仁宇聽了大喜,「喔!是嗎?辛苦了,做的很好。」一邊說,他一邊確認信箱中的郵件,果然有她發過來的劇本,「這段時間辛苦了,都做的很好。正好導演正在等,我馬上印出來給他。」
然後,他想起前兩天在豬腳店時聽美順說她好像人不太舒服,「身體怎麼樣?還好嗎?現在開始就好好休息吧…」撐著虛弱的身體真是辛苦她了!現在都已經結束了,她可以好好養病調養一下。
只可惜這樣的關心,似乎並沒有傳送到福南耳中,「喂?喂?親家?親家?」話才說到一半,電話那頭就傳來斷線的『嘟嘟』聲音,「真是的,每次都是自己說完就掛,真是…」這女人又一次掛他的電話,是不知道要把人的話聽完嗎?每次都是這樣,是誰讓她養成這種壞習慣的?
仁宇嘟囔著同時,坐在一旁的導演打斷他,「喂,劇本呢?」
既然已經收到最後一集的劇本,現在要開始準備開拍最後一集了,導演不停催促,在最後一集播放前,要趕快把所有戲拍完,讓一切都能夠告一段落,整個製作公司又開始忙碌了起來。
就在一陣忙碌的同時,仁宇收拾著剛印好的劇本,等一下要跟大家一起去拍攝現場。不過…看著劇本上編劇欄位寫著的名字,仁宇想起剛剛的電話,總覺得心裡頭有點不舒服,莫名擔心了起來,於是他再度拿起手機撥了通電話。「去哪裡了?怎麼不接電話?」響了老半天,還是沒有人接聽。
福南一個人落寞地走在街上,沒有心思理會手中不停作響的手機,現在的她什麼都不想想,只能憑著直覺不停往前走,走在熟悉的路上、下地鐵、搭上電車,去那個她現在只想去的地方。
由於福南一直都沒有接電話,工作告一段落的仁宇馬上來到市場,「就只會失蹤!就只會失蹤!我就快受不了了!」從第一次見到她開始,她就一直在搞失蹤的把戲。沒聽他講完的電話,還拖著生著病的身體,打好幾通電話過去也都不接聽,現在是怎樣?又跑去哪裡了?怎麼又讓他這麼擔心!
此時,仁宇的手機忽然鈴聲大作,看到來電顯示的名字,仁宇急忙接起電話。「妳在哪裡?去哪裡了?為什麼不接電話?不是在擔心妳嗎?妳在哪裡?我現在已經在妳家附近了。」
仁宇的話就像連珠砲般沒有停,福南只是淡淡地問,「為什麼打電話來?」
「擔心才會打電話阿!妳在哪裡?在家嗎?」這是什麼問題?當然就是因為擔心她才會打電話阿!雖然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麼擔心她就是了。
福南看著周圍的風景,「這裡嗎?」這是一個讓她想躲起來時的地方。
這時候,仁宇已經來到離首爾不遠的一處海岸邊。而福南正一個人蹲坐在沙灘上,一張臉蒼白的可以。
「一直逃跑來海邊是妳的專長嗎?」仁宇站在福南身旁,有點關心卻又有點諷刺地說著。怎麼她每次逃跑就只會到海邊,她似乎很喜歡海。「為什麼來這裡?」
福南老實的回答:「心情不好。」
「可是,在首爾也有搭火車就可以到達的海邊阿?」住在首爾也快30年了,他可是從來不知道這麼簡單就可以來這個僻靜的海岸沙灘,這女人花樣還真多。
「我經常來,劇本寫不出來的時候也來,劇本寫完了也來。」這裡應該算是她的秘密基地了吧!從她無意間發現這個地方開始,每當心情不好的時候,她就會跑來,在沒有人的海岸邊,大聲地哭也不會有人發現。聽著規律的海潮聲,似乎也能夠讓自己煩悶的心情能夠平靜下來。
仁宇看著福南蒼白的臉,「病得很厲害嗎?」看她的臉色真的很不好,很不舒服嗎?還是…「哭了嗎?」感覺上似乎哭過一場,臉上還有些未乾的淚痕,該不會是因為…
「一點點。」福南小小聲地說。
仁宇不免好笑,「哭什麼阿?天天寫的東西。」果然跟劇本寫完有關係!一直追著她討的劇本到最後終於結束了,不用再被他追討,還可以好好睡覺吃飯,應該要放鬆要笑才對,怎麼像個小孩般哭了。
福南知道仁宇不會懂那種感覺,就算不是第一次寫劇本,那些人物跟故事也跟她一起相處了好幾個月,現在要劃上句點。「那也是會覺得很失落,就好像生了孩子之後扔掉一樣。」每次寫完之後,她總是會覺得心像被挖一個大洞般,空空的害她很想大哭一場。
「真是。妳生過孩子嗎?還是生了孩子之後再說這樣的話吧!」仁宇吐嘈著,有這麼嚴重嗎?看她的表情還真的落寞得可怕。
福南嘟著嘴看仁宇輕鬆的表情,「為什麼又這樣找我碴?」這個人怎麼說話都不會看人臉色,她都已經難過的要命,還這樣對她。
仁宇反駁道,「我什麼時候找碴了?」他只是有什麼說什麼而已。
「剛才不就是嗎?」明明他剛剛就是故意這麼說的,還想裝傻。
仁宇忍不住回嘴,「所以為什麼跑到這樣的地方浪費青春阿?」明明就可以好好的睡一覺、吃好吃的、幹嘛跑來海邊一個人偷偷難過掉淚!
福南偏過頭不想理他,「少管別人閒事!」
真是的,又這麼說,就這麼不想跟他有關係阿!「我們是別人嗎?」
印象中她跟他應該之間除了你追我跑的劇本戰,也不算是什麼特別熟的朋友。「那是什麼?」
仁宇想了下,只能回答,「不是親家嗎?」不想說是劇組同事,但說是朋友也怪、說是…也…
福南不以為然地,「親家…」是阿!他可真是位好親家阿!
「話說的好聽點吧!」這女人有必要每次都這麼說嗎?仁宇替自己感到委屈,每次都要擔心她不說,結果都還要遭受她這樣的對待,真是好心沒好報。
福南凝視著遠方,然後低下頭,這一番唇槍舌劍並沒有讓她心裡頭好過一點,想著已經結束的劇本,心中那股大大的空虛又向她捲來,幾乎就要將她淹沒。雖然她也很不喜歡這樣,但是真的沒有辦法控制。
而仁宇看著福南,除了陪她待在這裡也沒有其他的辦法。這時候說什麼都沒有用,那種感覺只能靠福南自己消化,只是看她蒼白的側臉,一股心疼的感覺莫名湧起。
不知道坐了多久,海浪一波波襲來,遠方的天空已經被晚霞染起一抹豔紅,一直沈默不語的福南開口了。「親家你還記得小時候的事情嗎?」
仁宇雖然不知道福南為何沒頭沒腦的問他這種事,但還是認真的回答。「當然,大概7歲,從開始上學後都還記得!」一般人大概都是從上學念書後的事情才比較有記憶吧!
福南的答案倒是出乎人意料之外,「我大概從出生6個月左右的事情就開始記得。」
「怎麼可能從6個月開始就會有記憶阿?我阿!7歲之前的事情完全沒有印象。」仁宇不相信,就他來說,他對7歲之前的事情完全沒有任何印象,就算有時候聽父母提起他和美珍小時候的事情,他的腦子裡也沒有一絲絲記憶。出生才6個月就有記憶,這也太扯了。
福南彷彿掉進那個久遠的年代,陷入自己的思緒裡頭,淡淡地說著,「我的生日是12月,就這樣算起來,那時我媽怕我熱,讓我露出半個肚子,大概是夏天吧!所以也就大概是我6個月的時候。」
仁宇還是不相信,這怎麼可能?「不是在說謊吧!那就說說看那時候的事情吧!」
福南側著頭笑了笑,「那時候睡在坑頭的哥很可愛,那時候哥應該是2歲左右,就像現在跟我差兩歲一樣。」當年的一幕幕看在才6個月大的她眼中,現在就好像回憶片段般又在她眼前重新上演一遍。
「然後呢?」
福南的表情開始融入一抹感傷,「我哥知道我是他妹妹,就把自己嘴裡的糖給我。」
「我就說吧!肯定是吃的有誘惑才會記得的。」仁宇插嘴說著,果然就是有特別的才會印象深刻,對她來說,就是因為那顆糖才讓她記得特別清楚。
福南繼續她的故事,這段記憶跟糖有關,卻也跟糖無關。「但是,奶奶來了之後一下就把哥抱起來了。」
仁宇開始對這段故事有興趣了,「是嗎?為什麼?」前面是兄妹情深,但是奶奶出現讓故事開始有轉折?
福南苦笑了下,「然後,還記得說了這樣的話。」當年奶奶說的話,她還記憶猶新,「『福修,你自己吃吧!不用給這丫頭。到處都是丫頭,可是你媽怎麼又生了這個丫頭!』」
「什麼?」仁宇不敢相信奶奶竟然說出這種話,這未免太傷人了吧!
福南望著遠方,輕輕地開口:「奶奶抱著哥進屋裡的樣子,到現在我還記得。哥要給我吃的糖的味道也還記得很清楚。」在6個月大的她腦海裡,深深地刻下這一段有點難受又有點無奈的記憶,那口糖的味道很甜,但是奶奶抱著福修的背影,卻是讓人如此難過。
仁宇氣憤地大聲說道:「奶奶為什麼會這樣?李作家家裡怎麼這樣?兒子跟女兒都一樣阿!」都什麼時代了,怎麼還有這種重男親女的觀念?奶奶也未免太過份了吧!是女兒有罪嗎?奶奶怎麼可以這麼說呢?
「我們家從來就不是這樣。」福南認命地回話,在他們家,身為獨子的福修本來就是寶,而她,就是不受任何期望的小女兒,就這樣。
「所以,妳現在是想要吃糖,才這樣坐著嗎?」仁宇一面替福南打不平,一面又心疼她,總是想替她做什麼讓她覺得好過些。
福南心領仁宇的好意,「不是!只是寫完了之後會有些失落。會胡思亂想,想著想著就會想起這些往事。劇本也寫完了,之後要幹嘛呢?也會想這些事情。」當忙碌到最後開始空閒下來,習慣想事情的腦袋就會開始胡思亂想,想著過去、想著未來,接下來的時間要幹嘛?就這樣亂想一番,說不定可以讓失落的心情平復過來。
「不是說要減肥嗎?」仁宇想起之前美珍剛結婚不久,他們一起去吃麵時福南曾說過等到劇本寫完就要開始減肥的話。
福南想了想,「也對。」減肥好像也可以,那個她已經放棄很久的
仁宇貼心地詢問著,「要我幫妳訂健身房嗎?」
「不用。」
仁宇還是很想替她做一些事情,「那要我買糖給妳嗎?」那個奶奶強迫拿走的糖,就讓他補給她吧!
聽到買糖,福南忽然轉過頭看著仁宇,「親家…」那張虛弱的臉上還不停冒著冷汗。
「是,怎麼了?」看著福南只是望著他不說話的樣子,仁宇忍不住說著,「有什麼需要就說吧!要我買糖給妳嗎?」要他做什麼都可以,只要她可以覺得好過一點的話。
福南氣弱游絲地艱難開口,「我覺得我病得很嚴重的樣子!」跟他聊完,心情似乎放鬆一些的時候,她忽然覺得一陣天旋地轉,接下來就一點力氣都沒有。
「什麼?」仁宇驚訝地看著福南,這個女人不按牌理出牌就算了,現在又…真是…
仁宇帶著福南回到首爾的醫院,急診室的醫生還不停數落他這麼晚才把發高燒的病人送來,到底是怎麼當人男朋友的!這讓他又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,而福南正虛弱的昏在病床上,什麼事情都不知道。
等到福南打完點滴,已經又過了好幾小時,領了藥,仁宇扶著福南走出醫院大門。
此時,福南忽然停下腳步,「怎麼了?」仁宇轉頭看著福南,她又怎麼了?幹嘛不走?
而福南就像小孩般撒嬌地對仁宇說著:「我沒有力氣了。」說著又像要哭的樣子。還等不及仁宇有所回話,福南就把頭靠在仁宇肩膀上一動也不動。
「喂!親家?李作家?」仁宇搖了搖福南,但她卻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,「不走嗎?喂!李作家!」
真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,怎麼辦呢?生病的人最大,仁宇只好認命地先把福南臉上搖搖欲墜的眼鏡拿下掛在衣服上,然後一把將她背起。現在,也只能這樣背著她回家了…
「我真是活不下去了!是作家冤家阿,還是親家冤家阿?」背著福南走在回豬腳店的路上,仁宇不停唸著,這是冤孽!她和他之間一定有孽緣,不然怎麼從第一天見到她開始,她就是被他一路背回家?「我說,清醒一點,也不是
仁宇轉過頭看著在他背上沉睡的福南,蒼白的臉上還皺著眉頭,仁宇心念一動,用自己想不到的溫柔語氣開口:「李作家!李作家!不要傷心!人生本來就是這樣子的,寫劇本又累又辛苦,會想逃跑會想哭,因為這樣就暈倒怎麼可以,那不是太可憐了嗎?加油吧!嗯!現在都寫完了,玩的時間也多了。」仁宇想鼓勵福南,這段時間也的確辛苦她了。這兩天還發燒趕劇本,好在現在所有都結束了,至少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可以輕鬆一點。不過沉睡中的福南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,「李作家,聽到了嗎?」
眼看福南似乎越睡越舒服的樣子,仁宇無奈,「管他聽還是不聽,李作家,抓緊一點!嗯!」不管怎麼說,福南還是沒有反應。「真是的…」也罷,說再多她也未必聽得到,趕快送她回到家比較重要。
終於到福南家中了,站在中庭裡,家裡的其他人似乎都在房間裡,仁宇別無選擇,想要叫美珍又覺得不洽當,只好尷尬地呼喚屋內的長輩們。「伯父!伯母!」
正在房裡準備要睡的水吉夫妻聽到仁宇的喊叫,立刻從房裡跑了出來,一出來就見到仁宇背著昏睡的福南站在屋前。夫妻倆連忙問仁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,仁宇避重就輕地回答:「李作家病得很厲害,我帶她去打點滴之後回來的。」
聽到福南去醫院打點滴,水吉夫妻倆連忙趕上前看著病厭厭不省人事的福南,沒多久,也驚動了福修跟美珍以及奶奶。
在美順的帶領下,仁宇連忙將福南背進她的房間,然後幫著美順把福南安穩地放在睡褟上。
而房外,擔心卻又忍不住生氣的奶奶大聲罵道:「就剩這麼一個丫頭,這個樣子要看到什麼時候阿?」
美順一邊幫福南拉被子,一邊替她向奶奶解釋。「那個,媽對不起,今天事情都已經結束了!生病了去醫院之後回來的。」
只是奶奶還是不太滿意,「所以說把工作快點結束快嫁出去不就得了!那算什麼工作的,自己也累的不行!這麼晚了還讓家裡人一起折騰,這是幹什麼!」這丫頭,寫劇本的時候驚擾全家,現在寫完劇本還要在大半夜搞得全家雞犬不寧,乾脆早一點嫁出去省得麻煩!
聽著奶奶的話,仁宇忍不住反駁,「奶奶,跟生病的人說這樣的話可以嗎?」真是的,奶奶這些話太過分了吧!人都病成這樣了還要說這些傷人的話。
奶奶瞪大眼睛,這小子怎麼這麼沒禮貌!「什麼?你說什麼?跟長輩說的那是什麼話?你趕快出來!」
仁宇覺得自己沒錯,「我等一下就會出去的。」
此舉嚇得其他人不知所措,美順連忙出聲制止,「親家哥哥你在幹嘛,不要說了。」
「奶奶不是太過分了嗎?人都病成這樣…」該說的就是要說,該反駁的還是要反駁,奶奶實在說得太過分了。
美順看他不知好歹的模樣,嚇得拉住仁宇要他噤聲。
等到美順離開房間後,仁宇也準備要起身離開了。
睡在褟上的福南似乎對剛才的騷動一點感覺都沒有,「真是像小孩子一樣睡得香阿!快點好起來喔!嗯!」好好睡吧!等到睡醒後,力氣都恢復了,再健康地迎接接下來的挑戰。
仁宇背福南回家這件事情,讓水吉跟美珍對他感到不解,甚至開始懷疑起仁宇有其他目的。最後仁宇對水吉再三保證他只是單純的帶著所負責的作家去看醫生,然後送她回家而已,對福南絕對沒有其他想法,水吉才肯放他一馬,但還是警告他不能夠對福南不懷好意,不然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。至於美珍,則是不相信事情有仁宇所說的這麼單純,以她對自己哥哥的了解,認為其中一定有問題。於是她立刻打電話告訴母親仁靜,讓仁宇回家後又受到仁靜的質問。
仁宇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,回到房間正準備要睡的仁宇,看了看那副還掛在衣服上忘記取下的眼鏡,那副足可以媲美哈利波特卻又比他的眼鏡還大的圓圓鏡框,這麼老土的眼鏡,平常戴在福南的臉上都快把她的臉遮去一半了。
仁宇好奇地拿起眼鏡,「哇!度數還真高阿!」想不到度數這麼深!看來她近視真的很深。在好奇心的驅使下,仁宇將福南的眼鏡戴上,然後對著鏡子觀望著,沒想到戴在他臉上似乎還蠻好看的,雖然土了點。原來,她戴眼鏡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,只是度數深了點,他不能久戴,不然就會開始頭昏吧!
就在仁宇自顧自欣賞戴起福南眼鏡的模樣時,母親仁靜忽然開門進來,看到自己兒子這副看起來很蠢的模樣,仁靜破口大罵,這孩子是怎麼了?
面對母親的質疑,仁宇無言以對,他…只是好奇這副眼鏡戴起來會是什麼樣子而已…當然,這也因為是福南的眼鏡,所以…
紫色的部份是自己寫的,比較好連貫,部份根據後續仁宇還眼鏡給福南時的對話所寫。